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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 被雪藏的子弹(1)

第四章 被雪藏的子弹(1)

我之前听到过几个有趣的理论,其中有一条是关于人自身的潜能的,里面说道:每个人都有100%的潜能,一般人只开发出了自身潜能的2%-4%,就连爱因斯坦都只有12%。如果我们完全开发出来,每个人都有能力成为超人。

这点来说完全是胡扯,人们繁衍了有几万年了,要是真有潜能的话早也就被研究出来了。我们身体确实能提供强度全超平常的能力,但离超人还远着呢。人的身体是十分脆弱的,甚至无法完全缓冲掉五米往上的坠落,而这些,猫咪,水牛等等大大小小的动物都可以做到;人在奔跑时很难达到十米每秒,但是狗,猎豹,甚至有些蛇都可以轻松超越。

人被自身体形和骨骼所限,无法通往更高的层面,但是按照理论计算我们却又可以轻松完成一些看似不可能的事,按照理论计算我们可以单手提起上百公斤的袋子,我们的双腿可以承受几倍于自身重量的重物,我们一拳可以轻松达到击破厚木板的力道,但是,现实生活中我们不能。

因为当我们提起上百公斤的袋子时我们的肌肉会被撕裂,当我们扛起重物时我们的膝关节会断裂,我们击穿木板时自己的手也容易粉碎性骨折,我们的身体知道这些,同时我们的身体也惧怕这些事,所以他会本能的拒绝这些事,哪怕有些事还没有到会对自己造成伤害的程度。

有些简单的我们通过平时的训练就可以解放,空手道,马拉松等等极限运动也应运而生,但是正常人是绝对做不了的。

这就是所谓的潜能,理论上我们可以做到,但现实中我们做不到,我们不是开发潜能,而是被身体限制了不让去做危害自己的事。

我从小能做的事不多,大多数是我姐姐出面,她是个完美的人,可以做到我想也不敢想的事,在我感觉是死局的时候,她总是能找到生路。

(没事,交给姐姐吧~)

家里倒也没有多说什么,所以我就真的很少参与一些小规模的作战,大多数是在家里等着姐姐跟着父亲他们完成任务回来。

羡慕是肯定会有的,在一个武职世家里,我身为一个男孩子,参加行动的次数还不如我姐姐的零头多,虽然父母看起来很随意,甚至真的没希望我继续做一个武职,但是当时的我绝对是不甘心的。

于是我开始想办法让自己变强,想要追上她,想要被认可,不想被说成废物一般。

也就是那时候我开始找到王雪一家,算是拜师学艺吧,练了四年拳脚,但是成效很慢,在这上面的功夫我只能说不是外行,要凭借这个被认可明显不可能,大概也就是在初中时,我才了解到了自己家族的不同。

我可以在被训话的时候完全听不到老师在说什么,同时,我却能看到一只苍蝇飞行的轨迹。

这让我想到了之前我在陪我的父亲出任务时,他经常听不见我说话,有时候又突然像是什么都听得见一样让我不要乱点手机。

后来我才知道“感官放大”,可以说这是一种病,因为如果不加以控制的话很容易就会失明,失聪,但也可以说是我家代代相传的秘密,通过暂时屏蔽掉一种或多种感官,使得某一种感官被放大,来达到一般人达不到的一种状态,家族里大多数人会在十岁左右可以尝试性的控制,我比较晚,在初三才了解到自己的不同。

但那时候我已经没有多少炫耀实力的想法了,因为父母已经去世两年了。

我当时还在上海,收到了我姐发来的病危通知。那时我在准备中级武职的评定,但最终还是放弃了评定,赶回了河北,也算是见上了他们最后一面;之前在完成一次危险任务时,两人都被辐射照了个满,只能说活了这么久也算是奇迹了。

两个人是同一天走的,表情很平静;我很好奇,我当时内心也很平静,甚至一点想哭的感觉都没有,只是一瞬间感到自己的心里好像空荡荡的,什么也没有了。

我的姐姐和我一样,也没有哭,只是沉默了很久,拉着我回了家。

(云杰,,听的见吧)

半夜,我在睡觉时让我姐姐叫了起来。

(云杰咱们以后别当武职了好不?)

估计那是我姐姐唯一一次求我,我以为是她担心不下我,才这么说的。

「不,我想当武职,像我的父亲一样。」像你一样。

之后我姐笑了笑,没说什么就走了。

我也没回上海,跟王雪通了个电话,去了我姐姐刚毕业的华北武职。

不过一年后我就知道为什么当时我姐姐让我别干武职了,不是说这门职业危险,问题杵在我们自己身上,也就是后来之后,我才知道别人怎么称呼我们。

“被诅咒的血脉”

不过这都是后话,我们现在在聊一些有趣的理论,还是讲点我的事好。

另一条有趣的理论是斯德哥尔摩效应,又称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或者称为人质情结或人质综合征,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,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。这个情感会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、依赖心、甚至协助加害人。

1973年8月23日,两名有前科的罪犯JanErikOlsson与ClarkOlofsson,在意图抢劫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市内最大的一家银行失败后,同时挟持了四位银行职员,在警方与歹徒僵持了130个小时之后,因歹徒放弃而结束。然而这起事件发生后几个月,这四名遭受挟持的银行职员,仍对绑架他们的人显露出怜悯的情感,他们竟然拒绝在法院指控这些绑匪,甚至还为他们筹措法律辩护的资金,他们都表明并不痛恨歹徒,甚至表达他们对歹徒非但没有伤害他们却对他们照顾的感激,而且对警察采取敌对态度。更甚者,人质中一名女职员Christian还爱上劫匪Olofsson,并与他在服刑期间订婚。这两名抢匪劫持人质达六天之久,在这期间他们威胁受俘者的性命,但有时也表现出仁慈的一面。在出人意料的心理错综转变下,这四名人质开始抗拒政府最终营救他们的努力。

而我们伟大的专家们开始对此事进行研究,他们想要了解在掳人者与遭挟持者之间的这份感情结合,到底是发生在这起斯德哥尔摩银行抢案的一宗特例,还是这种情感结合代表了一种普遍的心理反应。在后来的研究显示,这起研究学者称为“斯德哥尔摩症候群”的事件,令人惊讶的发现。研究者发现到这种症候群的例子见诸于各种不同的经验中,从集中营的囚犯、战俘、受虐妇女与**的受害者,都可能发生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体验。

专家深入研究:人性能承受的恐惧有一条脆弱的底线。当人遇上了一个凶狂的杀手,杀手不讲理,随时要取他的命,人质就会把生命权渐渐付托给这个凶徒。时间拖久了,人质吃一口饭、喝一口水,每一呼吸,他自己都会觉得是恐怖分子对他的宽忍和慈悲。对於绑架自己的暴徒,他的恐惧,会先转化为对他的感激,然后变为一种崇拜,最后人质也下意识地以为凶徒的安全,就是自己的安全。

这种屈服于暴虐的弱点,就叫“斯德哥尔摩精神症候群”。

其实我说了这么多主要是为了表达几件事,一,我并没有产生斯德哥尔摩效应,我对这些绑架我的人没有一丝丝好感,他们只会让我感到不舒服。二,好久没有活动了,都快忘了自己是怎么打架的了,念一遍给自己听听回忆一下。

人们在想办法举起重物时会迫于身体所限无法举起,但是我们身体会知道这个武器很重又是因为什么呢?

从在提起时手上的触感得到的,我们觉得这个东西很沉,所以我们反映给大脑就是这个东西很沉,大脑就会下指令禁止我们去提起它。

那么如果我屏蔽了感觉呢?

换句话说,一个人,他不会痛,那么他会害怕流血吗?

不会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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